大黄奔来了,愤愤地呲着牙,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,发出几声吓人的咆哮。
居妙颜伸出手,摸了摸大黄的头。
大黄伸出舌头,舔了舔血水,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。
冯员外就像白国安一样消失不见了。
当晚居妙颜就被赶到杂物间里养伤,此后只能作为最低等的妓.女,接最下等的客人,也不可能住上以前那么好的房子。
那夜城内兵荒马乱,好像有人的脚步在城里四处跑来跑去,夹杂着怒吼声。
居妙颜头昏脑胀地醒来,摸了摸自己的脸,发现身体烫得惊人,喉咙也干渴无比。
大黄正在面前,温顺地舔了舔她的脸。
居妙颜看到了窗子外面的火光,然后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味。
她不知发生什么,咽了咽口水,起身点上小小的油灯,看见大黄满嘴是血。
然后楼上她原本住的地方传来了官差的声音。
“你们的花魁娘子在哪里?她纵狗行凶,咬伤了员外夫人的脸!”
那天夜里,狗利用院子里的味道,在夜里潜入了员外的宅邸,啃烂了员外夫人半张脸。
捕快发现了狗毛,开始追捕居妙颜。
居妙颜明白这些以后,悚然变色,冲大黄嘘了一声,趁捕快在楼上盘问,顶着高烧翻窗逃走。
若非她们今夜被赶入楼下小屋,怕是难逃一劫了。
居妙颜带着大黄逃走,但城门已经戒严,出不去,只能在城内东躲西藏。
第二天,居妙颜藏在一户人家的柴房里时,听到外面锣鼓喧天。
她走到窗边,看见外面鲜红的仪仗队护送着一人前行。
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、满面春风。
白国安。
他显然已经将居妙颜完全忘记。
他得意的人生里,不会想起曾经有一个女子将自己在青楼的全部积蓄给了他,资助他上京赶考。
从白国安不再想见居妙颜的那一刻开始,居妙颜就该猜到有这样的结局,如今只不过是正式画上了句号而已。
居妙颜深深吐了口气。
一直在城里十分危险,她趁夜继续逃亡,想要从狗洞钻去城外。
可她和大黄出了城,却落入员外夫人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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