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7章
但谢妙云还是哭。
于是谢妙云和丫鬟便扶着她回去疗伤,涂上药膏。
确保阮凝玉无事后,谢妙云这才回了二房。
这一日谢宜温在屋中总是坐立难安,在廊上来回踱步,见谢妙云回来,忙上前问:“怎么样,表妹可有事?”
谁知谢妙云竟一把推开她的手,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瞪着她。
“姐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!”
谢宜温早料到她会有此一问,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,只淡淡道:“她勾引堂兄,本就是大错。
我既知晓,又岂能袖手旁观?”
谢妙云怔怔地望着她,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自幼一同长大的姐姐,“谢宜温,你何时变成了这样?竟是这般冷漠算计,连半分往日的情谊都不顾了?”
“倘若我告诉你,这一切皆是堂兄所迫,表妹根本无从选择,你还会像这般道貌岸然、站在高处定她的罪吗?!”
“你不辨是非,辜负了表妹对你的感情......谢宜温,你对不起她!”
说罢,她再也不愿多看一眼,转身踉跄着离去,只留下一个决绝而伤痛的背影。
谢宜温愣了又愣。
几乎不敢相信她口中所说,堂兄逼迫表妹的事。
怎么可能呢?若不是表妹引诱的堂兄,端方自持如堂兄,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。
就算堂兄有错,那也一定是表妹最初引诱的堂兄。
可谢妙云离开时那样失望的眼神,还是刺到了她,谢宜温忽然扶住廊柱,深感一阵沉重压下来。
自始至终,她不过是为了维护谢家的门风与清誉。
长辈们多年来教诲的规矩道理,她谨记于心、从未违背,从此至终认真地践行着,又怎会有错?
谢宜温回到书房,强作镇定地整理案头物件。
行至博古架前,她伸手欲取一根羊毫,指尖却骤然一顿。
她猛地抬头,目光急急扫过架上一格又一格。
没有......这里也没有!
她母亲的画像,那幅她珍藏了十余年的画像,怎么会不见了?
......
谢妙云这两日都去看望阮凝玉。
阮凝玉下不来榻,而且许是在祠堂上受了点儿惊吓,又发了高烧。
这几日都是谢妙云在榻边看望她。
眼见阮凝玉渐渐醒来,睁开眼睛,谢妙云看着她就想哭,忽然有点想念起堂兄来。
若堂兄在的话,堂兄定不会让那个许清瑶进出谢府,府里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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